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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循著來時路往回走,我提著700公克花生的雙手漸漸釋放出酸痛的訊息,此時我已經失去逛街的興致,便坐在店外的椅子上歇息等待妃娌結束血拼,為打發時間,我拿起花生罐拆封,將花生一顆一顆往嘴裡塞,眼睛也不得閒,我四處張望,在人群裡搜尋到一個邋遢的身影,是流浪漢沒錯!在溫哥華的鬧區裡看見流浪漢不足為奇,我努力回憶著以前我在西門町是否也見過類似的情景:一個個蓬頭垢面的中年男子衣衫不整地背靠著牆壁攤坐在大街的地板上,眼神渙散嘴巴微張,一動也不動地,整個人彷彿融為街道的布景,毫無生命力可言;我觀察來來往往的人們不迴避也不害怕,臉上更沒有鄙視的表情,稀鬆平常地走著他們的路,說著他們的話,難道溫哥華的流浪漢也和一般人一樣,過著有尊嚴的生活嗎?只是他們的職業較特別,流浪是他們的工作罷了!我沉浸在自己的異想世界裡,直到妃娌的叫喚聲把我拉回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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